但这并不能成为他们悲观的原因。

陆薄言突然停下脚步，看着苏简安。

终于有一天，念念跟他说：“爸爸，我可以一个人睡觉了。”

小姑娘知道苏简安要说什么，点点头：“妈妈，我明白了。”

“她在五楼陪穆太太做检查。”

“……好。”穆司爵的声音带着一抹无奈，“那我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。”

“明天我会把你送到穆家，以后我就不是你的父亲。”康瑞城站起身，冷声说道。

“老公，那个……”苏简安小声提醒道，“我们的孩子还在别人家呢。”

“念念，”穆司爵说，“小五已经很老了，他最近已经吃不下东西，也走不了路，他很久以前就不能像以前一样陪你们玩了，你有发现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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餐厅的新经营者是一对年轻的夫妻。

“穆司爵，我知道我儿子现在在你那儿，他没有错。你如果是个男人，就别把仇恨转到我儿子身上！”

如今四个孩子里面，念念和诺诺一样大，但念念比诺诺晚出生几天，理论上他是比诺诺小的。

“我睡不着了。”西遇跟苏亦承很亲，小手把玩着苏亦承的领口，一边问，“舅舅你呢？”

那样的话，绝不是念念这个年龄的孩子可以说出口的，必定出自孩子身边的大人口中，再由孩子传达给念念。

诺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，“嗯”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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